亞美文明
所有這些學者還對印度教的三位一體-梵天-毗溼奴-溼婆,與墨西哥的三位一體-霍-維齊洛波奇特利-特拉珞克②之間的相似,對印度寺廟與美洲金字塔之間的相似,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後來,兩位英國學者,錢寧·阿諾德和弗雷德裏克·J. 泰伯·弗羅斯特在他們的著作《美洲的埃及》中,對橫渡太平洋的接觸做了詳細的調查,加強了佛教影響中美洲的觀點。哈諾德·S.格拉德溫在1947年提出:包括亞歷山大的水手們在內的連續不斷的亞洲移民的浪潮屬於獨特的考古文化和語言集團。最新的和最系統、推理最嚴謹又打動讀者的說法是由著名考古學者R. 海因-格爾德恩和戈登·愛科爾姆提出的,他們支持印度和東南亞文化通過越過太平洋的移民活動對古代美洲產生影響。
美洲文化的另一特點,繩文字(the quipu)是古代祕魯用來記錄事件、傳遞信息等等的方法,在夏威夷有它的對應物;結繩文字由以不同方式打結、各種色彩的繩索構成。與結繩文字相同的東西在中國早期使用過,並且在《道德經》中提到過。
美洲諸神的肖像畫法與印度教和佛教藝術圖案之間有一定的相似。第鐵環用的日輪、畫有幼苗的河蚌殼和毗溼奴的塑像,出現在太平洋的兩邊,毗溼奴儘管有墨西哥的特徵,但是從他握在兩手的狼牙棒(Gada)和權絡(Cakra)的確還是完全可以被辨認出來。此外,瑪雅人使用作爲高貴標誌而等級象徵的傘,傘來自東南亞;它在公元前第三千紀在東南亞被知曉。尤卡坦的查克穆爾通(Chacmultun)的起絨粗呢展現了兩種與仍在印度和東南亞使用的傘相同的傘。口吐寶石的瑪雅女神伊克斯·吐卜·吞(ix Tub Tun)擁度俱毗羅的龍即印度的財富之神的標誌。
E.B.泰勒在1894年的一次演講中,展示了與繪在日本寺院卷軸中的佛教陰曹即煉獄繪畫高度一致的以梵蒂岡古書著名的四幅墨西哥繪畫,以“排除除了從一種宗教到另一種宗教的直接傳播之外的任何解釋”。18他還在古代美洲發現了印度烏龜神話的對應神話。印度與世界文明
面積向上遞減,一個建在另一個的頂上,有外面梯道通向平臺。特奧落瓦坎的太陽金字塔有四層這樣的平臺,圖拉哈斯的神廟有五層。神廟在頂端,金字塔的其餘部分僅僅起着其基礎或者底基的作用。埃及金字塔既無平臺也無頂端的神廟,並且沒有外面的梯道。無疑,在很晚的時間以前,它們的邊牆都沒有裝飾。存放法老屍骨的內室是經由一條通過石頭徑直往下的通道抵達的,它在國王被安葬之後就被用泥土封堵。但是,美洲的金字塔與柬埔寨的寺廟金字塔相似,使人想起在印度教-佛教世界流行的概念。它表達建造種人造山的思想,即印度的妙高山,此山是通向天堂之山。不過,關於東南亞和墨西哥金字塔的年代,還有一些困難。最早的美洲金字塔,比東南亞已知的最早的類似金字塔要早一些。例如,柬埔寨的寺宙金字塔年代確定爲8世紀,而特奧蒂瓦坎的太陽金字塔,儘管難以獲得可靠的放射性碳測定年代,再考慮到不時的增改建,其最初基礎可能是在公元前2世紀奠定的。儘管要令人滿意地證明柬埔寨的寺廟金字塔與墨西哥瑪雅地區的神廟金字塔之間的相似之處可能有某些困難,要證明其他相似性是沒有任何困難的。就東南亞與奇琴伊察的梅卡多的相似而言,也沒有任何年代不符。古代印度年代仍是有爭議的問題,關於印度影響越過太平洋到達美洲內任何說法都肯定有一定的臨時性。不過,東南亞和美洲之間的這種文化交道的使似乎在公元最初六個世紀的時期斷斷續續發生。儘管來自東南亞方面的使人聯想到最可能的時期是從3世紀到6世紀,美洲的證據還是使人我處。不同聯繫一定在不晚於中美洲古典時期的中期發生,因爲某些印度教一層築物點出現在那個時期的瑪雅地區。不過,這並沒有排除更早的年代。的蓮花圖案,會證明在第一於紀前開這有什交流。圖案裝飾。”B這種馬格那圖案似乎被結合到中國的龍的概念中。像巴格達的古老魔門這樣的伊斯蘭教建築,也保存了吉爾蒂穆加的變化形式。這種圖案可能由金雀花王朝®的王室成員從法國帶到英國,所以出現在英國大約23個郡的羅馬風格教堂中的以“綠人”著稱的圖案,最終還是起源於印度。帕倫克著名的“十字形圖案”是一棵在分叉處有一張魔臉的被仿效的樹,似乎是印度雕刻中長在無邊無際妙高山上的生命之樹(Kalpa-Vrksa)的複製品。爪哇對這棵樹的表現形式如同在影子戲中看到的那樣,是在十字形的主幹之間有一張閻魔的臉,與墨西哥的十字形圖案相似,這一圖案也以高度風俗化的形式出現在柬埔寨吳哥窟的浮雕之中。有怪物塑像、蓮花牆和“製成十字形的神聖牌樓”的門廊,在帕倫克的神廟中被發現,如同在柬埔寨的寺廟中一樣;在柬埔寨的寺廟中,神聖牌樓從8世紀至10世紀特別普遍。
儘管有許多金字塔被歐洲入侵者毀壞這一事實,古代美洲遺址還是展現了一批金字塔。這些金字塔的大小各不相同,屬於不同的時期。因爲被叢林掩蓋,它們中的許多免遭入侵者的襲擊,在被考古學家們發現之前一直處於隱蔽之中。特奧蒂瓦坎的遺址即使沒有被叢林所掩蓋,在本世紀初之前,也多少處於被忽視狀態;特奧蒂瓦坎意思是“諸神產生的地方”,被認爲是最輝煌、最古老的墨西哥城市。在這個遺址發現了兩座世界著名的太陽(Tonatiuh)和月亮(Meztli)金字塔。這些金字塔被爲數衆多的更小的金字塔環繞。許多學者認爲這些金字塔的靈感來自埃及,但是美洲的金字塔與埃及的金字塔很不一樣,將它們說成是金字塔甚至可能是用詞不當。古代美洲的金字塔其實是多層金字塔。
難藝來在亞斯寄蘭、帕倫克和彼德城市達到這些城市有爲數衆多的金字塔和雕刻作品被髮掘。在彼德拉斯內格拉所的字塔神廟的最傑出的瑪雅作品中,有一件好像是佛教場面。該場面的主輸,清楚,但是題材有點違背墨西哥的藝術傳統。它與爪哇中部婆羅浮用家物本生經淺浮雕雕刻品極其相似,在構圖中按幾種標準安放塑像的技法,也在婆羅浮屠所使用的技法十分相似。奇琴伊察的建築物表現了來自東南亞的某些影響;例如,在奇琴伊察的卡多(有頂蓋的市場)出現的蓮花圖案。梅卡多的樣子是一邊被一面牆封究另一邊有一排柱子的有拱頂的走廊,它引人注目地使人聯想到柬埔寨建築中如此典型的長廊,這種長廊的發展以大約12世紀中期的吳哥窟長廊爲最傑出-這也正是梅卡多和奇琴伊察的類似建築物被修建的準確時間。更爲重要的是這些走廊的逐步發展,在柬埔寨和瑪雅北部地區完全遵循着相同的模式。點綴着坐着的人像的蓮花圖案在印度教和佛教的神話中具有深刻象徵意義,並且本身是早期印度藝術特別是阿馬拉瓦蒂藝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在奇琴伊察發現蓮花圖案被當作老虎神廟南房浮雕的邊緣。如同在框緣和邊緣圖案中描繪的那樣,印度藝術中的蓮花植物不僅表現花、葉。
亞美人的膚色是黃色或者棕紅色,通常有粗黑的頭髮、顴骨明顯出的寬臉,常常有尖長下巴。他們在廣義上被說成是蒙古人種,但是他們一個混合種族。他們具有某些蒙古人種特有的特徵,可是缺乏其他特徵。如,他們皮膚的色素積澱一般比亞洲人的積澱更深一些,有時更多的是紅而不是黃色;他們的髮式和他們的臉型是蒙古人種的,但是蒙古人種的內贅皮只是偶爾顯露,他們的雙眼並不傾斜。他們的眉脊常常很發達,而蒙人種的前額是典型光滑的。美洲印第安人的鼻子像典型的蒙古人種的鼻子樣扁平的十分罕見;它可以是鉤着的,筆直的,或者有時是凹着的。亞美人中如此多人有的鷹鉤鼻子,實際上被確認是雅利安人所固有的,雅利安人與伊朗高原的一些種族有聯繫。亞美人種也被等同於印度河流域的達羅毗茶人種。有具體的證據,支持早期亞美民族中的許多民族屬於印歐血統這一看法。例如,像愛德華,泰勒指出的那樣,托爾特克人除了與長絡腮鬍的白禪亞美人廣泛分佈在這個廣闊大陸上,表現出巨大的種族多樣性。
亞美人有發達的醫學和草藥系統,包括洋地黃在內。他們對人體、人體的肌肉、骨骼和神經系統有廣泛的瞭解,瑪雅人治療眼疾的技術特別精湛。阿茲臺克人有組織良好的醫院,他們的西班牙征服者甚至都崇拜它;他們的衛生設備系統大大先進於生活在本地的西班牙居民留在歐洲的任何設備系統,以致生活在本地的西班牙居民不能操作它。